第(2/3)页 只不过现在流传下来几乎都是‘黑苗’,‘白苗’太少了,几近于零。 再加上一些人的误解,现在社会许多人都把不会蛊术的普通苗人称为‘白苗’,会下蛊的那些苗人称为‘黑苗’。这其实,是一种错误的说法,可惜不会有人较这个真就是了。” 姜渺说的认真,傅承洲也听得很认真。 “所以,你这样懂蛊术的,在不懂行的人看来,会以为你是‘黑苗’。可实际上,你是会医术的‘白苗’。” 姜渺点了点头,眼神里透出几分怀念:“这些,都是婆婆告诉我的。我的蛊术,都是她教我的。” “可是,为什么‘白苗’传承的就那么少?” 姜渺似笑非笑地看了傅承洲一眼,说:“因为害人容易救人难啊。就不谈其他,单论解蛊。 作为一个‘白苗’,其实‘黑苗’的所有手段都要知晓通透,这样遇上病人被‘黑苗’下蛊时,才知道如何解蛊拔蛊。 但是作为‘黑苗’,只需要知道如何更有效地控蛊就够了,什么治病救人的,和他有什么干系。” 傅承洲一脸严肃地感叹:“原来成为‘白苗’的前提是对‘黑苗’蛊术了如指掌,在这个前提下学习更多巫蛊之术用于治病救人,看来这种事的确是有门槛的,若非天资聪颖之人,很难继承这个衣钵,难怪传承之人越来越少。” 姜渺第一次觉得有两分莫名的害羞。 他好像是在一本正经地和她讨论,却又更像是一本正经地拍她马屁...... 她低下头,却忽然觉得脑袋一痛。 傅承洲正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姜渺的回应,看着看着,却发现她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