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听说啊,那公子歌得烂醉,被长流官兵带走了,可能是去了东府,也可能是西府。” “为什么啊?” “可能是那公子喝醉了没给钱,还有扰乱街头,官府给治罪呢?” “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”,“好,走。”…… 听到这儿,幕千兰有点好奇和惊叹的心悬了起来。 巧儿尾随其后跟着幕千兰快步向长流东衙门走去…… 东府衙门内,“威威威……,武武武……。” 两排衙役在做着升堂的准备。 衙内大厅中跪着两个人和躺着一个人。 躺着的那个人正熟睡中,可能是昨夜酒喝得太多,快要到中午了,还没有醒来。 余强看着眼前睡着的兄弟,心中担忧,这下好了,我们这一起到衙门来了,又有罪受了。他怎么睡得着的,他怎么睡得着的? 余强无奈地摇摇头。 “堂下何人?”一把刀胡的七品官坐在正堂上,堂下侧面站着一个铺头正在和那个官员眉来眼去。 “启禀开大人,我乃是酒铺老板,昨夜这两个小子喝光了我酒铺的一百八十一坛酒,昨夜因他们扰乱市街,被官爷们带走,今日我特地来问他们讨债。” “邢铺头,是这样吗,他们两是昨夜你们带回来的!” “回大人,确实如此,昨夜二人大醉扰乱街头,把街上堵得水泄不通,严重地影响了马路街道的正常通行。” “堂下那个人怎么还在睡?来人,给我泼醒他。” 一盆凉水一泼,晚风头发和衣服已变得湿淋淋。 可那酒实在太多,醉得太深,晚风竟没有一点儿动静。 “大人,此人又藐视公堂,再加上欠钱不还,罪大恶极。” 开大人见一个臭乞,斩了倒没有关系,可一个穿着华丽的公子,若是不问来历,倘若是富贵家的公子,还是不要得罪的好。 “来人,继续给我用水泼,泼醒为止。” 就这样,一盆子又一盆的凉水泼在晚风身上,整整一个钟头以后,晚风动了。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,“来来来,继续喝,劝君更尽一杯酒,西出阳关无故人。” “喝,”大喊一声, “酒入愁肠,化作相思泪。” “白日放歌须纵酒,青春作伴好还乡” “一壶酒,一竿身,快活如侬有几人。” 连吟三句,便坐了下来,摇摇晃晃,低头,想要继续睡去。 露天府外围了很多人,大概也是慕名而来,不断有人喊着,“酒神,酒神,诗神,诗神……” 府外,幕千兰和灵巧也是晚风初醒时刚到,看到堂中男子穿的衣服正是那件锦绣蓝衫,身材极其相似,确信无疑,正是云公子, 又听他随口吟得几句诗,竟是如此得出神入化,功底之深厚不可知其境。 可敬羡之余又担心起来,这样醉下去不会受什么罪吧! “堂下小子,昨夜你大醉闹长流之街,你可知道,长流之街乃是圣上题名文明之路,你敢在圣上的路上撒野,可知何罪?” 晚风迷迷糊糊地听到此话,对,难道是来到了衙门之内,站着之时随眼看了几下,难道是昨夜喝醉时闹事了,记不清了。 抬起头来,“可能是我吧,忘了,不好意思,小子我以后注意就是,现在我已经醒得差不多了,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走了。” 他站起身来,看到了身旁的余强,“走啊,强子,待在这个干什么呢?” 听到此话,开大人有点气疯了,从来没有人在这公堂之上敢藐视自己,他完全视自己为无物啊! “堂下此人,本官问你知不知罪?” “我何罪之有?”晚风指着自己说道,大概是还未清醒。 身旁的余强有点破胆子了,得罪官府之人,怕不是受点皮肉之苦了。 可是一想,我这兄弟什么时候这么嚣张了,既然酒是昨夜一起喝得,本就贱命一条,那就同生共死吧! 于是默默地看着堂上的一切,接受着命运的安排。 身后不远处的幕千兰心中大惊,他怎么这样,如今修为尽失,毫无抵抗之力,难道真的要自寻死路吗? 到底救不救呢,可如果救,在这大庭广众之下,钱是不说,势必招来流言蜚语。 “那本官再说一遍,你犯了什么罪,第一条,欠钱不还,第二条,扰乱长流,第三条,藐视法纪,无视公堂。你可知?”开大人忍无可忍地替云晚风列完罪行。 “等等,我不服?”晚风大叫一声。 第(2/3)页